【双扎/豆米】并蒂之花

花吐症梗:心意相通亲一亲就好了,吐两个月没亲亲会死。
双向暗恋吐花,各自吐自己品种的花,米吐红玫瑰,豆吐白色天竺葵。
(天竺葵的香味有点像玫瑰,也有点像薄荷。)
双胞胎兄弟设定,哥哥米扎弟弟豆扎。
米扎-沃尔夫冈
豆扎-阿马德乌斯
感谢点梗邀请:@四鸟鸟鸟鸟鸟 

【BTW: 我知道每次我都要说一声米扎豆扎名字分别是什么会很烦,但是很多文里米扎是莫扎特豆扎是沃尔夫冈所以看到我的文感觉会很混淆,可能是因为我经常不带Amade玩所以我的豆扎都是阿马德乌斯,哪天我带Amade玩了可能人称会变√我要顶锅盖跑了感觉Amade拿着羽毛笔要来扎我了×】



最近阿马德乌斯经常在房间里看到红玫瑰的花瓣,考虑到他和他的兄弟一贫如洗并没有多余的闲钱去买花,阿马德乌斯很忧伤的感觉一定是有粉丝送给他迷人的哥哥大把的红玫瑰,而不慎将玫瑰花的花瓣掉落在这里。
“阿马迪!”
拿着曲谱从房间里欢快的跑出来,沃尔夫冈看到亲爱的弟弟对着地板发呆,他顺着弟弟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了地上的花瓣,他有些紧张的跑过去拉住弟弟的手将他转过来面对他,沃尔夫冈扬了扬手里的谱子:
“我将你的曲谱写完了!”
“什么?最爱你了!快让我看看!”
阿马德乌斯惊喜得接过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哥哥手里的曲谱,趁着阿马德乌斯认真看着谱子时,沃尔夫冈将玫瑰花瓣捡起来顺手丢出窗外。
他们是莫扎特,是全维也纳最有名的音乐家,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双生子,没有人能踏进他们的小世界,对他们来说他们的音乐国度有彼此就已经足够了。
在沃尔夫冈逃离萨尔兹堡的时候弟弟被父亲和主教截住没能跟着跑出来,那段日子沃尔夫冈发现自己的灵感开始枯竭,缪斯正在一点一点得离他而去,他写信给阿马德乌斯诉说思念和苦恼,而阿马德乌斯也在信中诉说自己被怎样的摧残以及他越来越难抓住脑中的旋律,他们需要彼此或者他们就会死去。
当阿马德乌斯终于被主教赶出萨尔兹堡时,迎接他的沃尔夫冈是欣喜的,马车还没停下阿马德乌斯看到等待着他的沃尔夫冈就跳下马车踉跄着往前跌了几步,快速蹦过去抱住了他的哥哥。
他们又在一起,破裂的世界慢慢恢复,他们在一起时,他们的音乐和整个世界都熠熠生辉。
很快莫扎特这个名字在整个维也纳都变得无人不知,兄弟俩每每想到分离的那段时间,都决定无论再发生什么都不让任何人将他们俩分离。
但是沃尔夫冈知道,他很有可能会违背与阿马德乌斯说好不分离的誓言。
他们应该是兄弟,他们是彼此灵魂的半身,他们是双生并蒂的花无法分离,也因此沃尔夫冈对阿马德乌斯的占有和依赖变成了与亲情不同的感情,因为经历过分离而让这种情绪更加紧得缠绕住他的心脏,在每一次看到阿马德乌斯时都会更加强烈,在每一次想到阿马德乌斯可能会离开他是而让他恐惧颤抖浑身疼痛。
第一次发现那不知何处而来的花瓣时,是阿马德乌斯回到他身边的一年之后,他在咳嗽时用手接住了从口中吐出的红色玫瑰花瓣,他清楚的知道他体内的玫瑰赖以滋生的感情来自于谁,沃尔夫冈打开窗看向楼下,阿马德乌斯一身白衣正和康丝坦姿说着什么,小姑娘对他做了个鬼脸他开心的笑起来跑开了。
康丝坦姿是个好姑娘。沃尔夫冈关上了窗,心里有点难过,不只是疼痛还有些空落落的,他在桌边坐下看着空白的乐谱大脑也是一样的空白,直到他听到敲门声才醒过来,丢掉手中的玫瑰花瓣去开门。
“沃尔菲,我能进来吗?”
来的人是康丝坦姿的姐姐阿洛伊西娅,她是个美丽的姑娘,拥有能让人感到惊为天人的歌喉,就连阿马德乌斯都非常喜欢阿洛伊西娅的歌声,他们俩会在她练唱时停下工作,一起听她唱歌然后对视着偷偷笑起来。
“是的,当然!请进!”
沃尔夫冈为阿洛伊西娅让开了一条路,像是公主一样走进了房间的阿洛伊西娅刚坐下就看到阿马德乌斯蹦跳着跑上了楼,阿马德乌斯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阿洛伊西娅和没有注意到他跑上来的沃尔夫冈眼神安了暗,沃尔夫冈没有注意到阿马德乌斯跑上来而顺手将门关了起来,阿马德乌斯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有一种被遗弃了的错觉,他快速的跑下楼穿过花园没有理会康丝坦姿的询问。

阿马德乌斯躺在床上想起下午看到的玫瑰花瓣,执着的认为那一定是阿洛伊西娅送来的,她对沃尔夫冈总是格外的温柔和关心,想到沃尔夫冈和阿洛伊西娅在一起的画面阿马德乌斯就辗转反侧得睡不着,他把自己裹在毯子里把脸也盖起来却露出了脚,他闷在毯子里小声的咳嗽,手心里柔软的白色花瓣在夜里格外显眼,阿马德乌斯握紧手将花瓣捏碎。
“阿马迪?你睡不着吗?”
沃尔夫冈翻了个身抱住了弟弟,阿马德乌斯将花瓣扔到了床底下翻身面向哥哥,夜里只能大概看到彼此的轮廓,但是沃尔夫冈能看到阿马德乌斯的眼睛,他的蓝眼睛湿湿的像是一片海水,沃尔夫冈愣了愣抱紧了阿马德乌斯轻轻拍他的背,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阿马德乌斯抱紧了沃尔夫冈凑近了一些,他能在沃尔夫冈的眼睛里看到星星,像是无尽的夜空里唯一的一点光,在背上的轻拍抚慰让阿马德乌斯平复下来,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正如同沃尔夫冈看着阿马德乌斯想要问什么却没有问出口。
他们额头相抵闭上了眼睛,熟悉的气息让他们很快就进入梦境,梦中他们牵着手躺在一颗巨大的树下,阳光穿过树叶间的阴影投到他们脸上,他们对视着凑近吻上了彼此的唇瓣。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阿马德乌斯伸手摸向床边没有摸到沃尔夫冈,揉着眼睛坐起来,穿上他的白衣白裤光着脚走出房间,他闻到空气里黄油烤面包和熏香肠的香气,应该是沃尔夫冈已经在厨房做早餐,打着哈欠的阿马德乌斯迷迷糊糊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沃尔夫冈,低头把脸埋进沃尔夫冈的脖颈间,他嗅到清晨露水和玫瑰花的香气,忽然有些不开心起来:
“沃尔菲,我饿了——你早上去花园了吗?”
“很快就好了,乖乖去刷牙然后坐好。……花园?并没有,怎么了?”
阿马德乌斯依旧埋在沃尔夫冈颈间,他睁开眼,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水雾和委屈,那么早阿洛伊西娅就来过了吗,这股熟悉的玫瑰花香气分明和前几天空气里的花香一模一样。
“阿马迪?”
“嗯……”
阿马德乌斯反而抱紧了沃尔夫冈,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了红印和牙印才像是恶作剧成功一样笑着跑开,可是一离开沃尔夫冈的视线所及范围,蓝眼睛里的笑意立刻变成了快要溢出来的痛苦,他蹲在地上抱着自己脸埋进膝盖间,未绽放的白色花朵从他口中落到白色衣服上。
阿马德乌斯躲进去洗漱久久不出来,沃尔夫冈甚至有足够的时间将他咳出的红玫瑰都扔出窗户甚至将地面和桌面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花瓣后阿马德乌斯都还没出来。
“阿马迪!”
被叫了名字才慢吞吞从里面挪出来,沃尔夫冈看到阿马德乌斯的眼睛红红的心里一紧,阿马德乌斯赶紧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我又回去睡了会儿,揉红了,我没事!”
没事就有鬼了。沃尔夫冈叉着腰仰头看着阿马德乌斯,一副准备管教弟弟的架势,阿马德乌斯放下手看到沃尔夫冈的样子忍不住被逗笑了,他吐了吐舌头:
“你休想管我!连南娜尔都不管我!”
“姐姐说她不在我做主,阿马迪你站住!”
阿马德乌斯绕着桌子躲着,沃尔夫冈气的就快要跳上桌子了,看沃尔夫冈真的要往桌子上爬阿马德乌斯才向他跑过去,沃尔夫冈伸手捏阿马德乌斯的脸颊却被阿马德乌斯舔了满手的口水,这个小混蛋!虽然这招是小时候他先想出来的……
一脸无辜笑着的阿马德乌斯手臂一伸,抱住了沃尔夫冈的脖子在他两边脸上各亲了一下,才乖乖做下等早餐,沃尔夫冈也亲了亲阿马德乌斯才去把早餐端来。
早餐结束阿马德乌斯嚷嚷着要写新曲子,沃尔夫冈把他赶出了厨房,他准备将盘子收一收让女仆来收拾一切,在经过阿马德乌斯座位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白色花瓣。
沃尔夫冈捡起花瓣,花香的味道和玫瑰十分相似却又有一丝冰凉的气息……像极了阿马德乌斯身上的味道。
阿马迪也得了花吐症的病,沃尔夫冈看着花瓣抿唇沉默,猜测着阿马德乌斯暗恋的人是美丽优雅的阿洛伊西娅还是活泼可爱的康丝坦姿,也许是康丝坦姿,他们两个人都像是小鹿似的活泼欢快。
“沃尔菲——”
阿马德乌斯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沃尔夫冈回过神,他决定要撮合阿马德乌斯和康丝坦姿,他不能让他最爱的人在他面前死去。

下午沃尔夫冈看到阿马德乌斯出了门,他看着阿马德乌斯跑过花园不知道去了哪里,沃尔夫冈深吸一口气平复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推开门向韦伯姐妹的房子走过去,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只是在不同的房子。
沃尔夫冈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阿洛伊西娅,她们姐妹俩住在一起就如同他和阿马德乌斯。
“早安阿洛伊西娅,康丝坦姿在吗?”
“她在,您要进来吗?”
还没等沃尔夫冈回答,阿洛伊西娅回头高喊:
“丝坦姿,沃尔菲找你!”
沃尔夫冈听到里面传出来小跑和摔跤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阿洛伊西娅才从门边让开让沃尔夫冈进去,绕过屏风他看到康丝坦姿坐在小茶桌前,桌上摆着三杯茶,他不确定这是康丝坦姿为他准备的还是有别的人在这里。
“我不会待很久,事实上我有事想要询问康丝坦姿……”
有些犹豫的看向阿洛伊西娅,沃尔夫冈不希望这件事让太多人知道,他的弟弟一向倔强固执,虽然他也并没有比弟弟温和到哪里去,但是……总之他不想伤害阿马德乌斯的感受。
“如果是找我的事,您也一样可以说给阿洛伊西娅听,请坐?”
康丝坦姿的语气比优雅的阿洛伊西娅要强硬许多,沃尔夫冈有些不知道怎么对付和阿马迪一个套路的人,只好乖乖坐下,尴尬的端起杯子喝一口茶,康丝坦姿的表情有些复杂而刚坐下的阿洛伊西娅则是带着微妙的笑容。
“您一大早来找我妹妹有什么事吗?”
阿洛伊西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保持着笑容看向沃尔夫冈,对于他要说的话有些尴尬的沃尔夫冈看着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转向了康丝坦姿:
“我知道这样问十分奇怪,但是……您喜欢我弟弟吗?我是说,阿马迪。”
“……什么?”
康丝坦姿显然愣住,但是她的视线却看向忍不住笑出来的阿洛伊西娅,沃尔夫冈也下意识的转过去,然后他听见她们屋子里的柜子发出了什么声音,这真是十分奇怪的状况,但是阿马迪得了花吐症,他可没时间浪费:
“阿马迪得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花吐症,阿马迪他……”
“天哪他得了花吐症吗?”
康丝坦姿先一个叫起来,阿洛伊西娅扫视了一下沃尔夫冈开口:
“您是怎么确定他得了这个病呢?难道您看到了?”
“没有……但是他的症状很明显是……”
“听起来您和了解,难道您也得过……或者是得了这个病?”
沃尔夫冈一时语塞,阿洛伊西娅放下了杯子,看起来像是女王一样高贵又强势,她似乎有一些生气:
“虽然很同情你们二位,但是您今天是来请求我的妹妹和您的弟弟在一起吗?您认为那样就能治好他的病吗?”
沃尔夫冈被阿洛伊西娅说中,满脸通红感觉有些羞愧,这的确是十分自私的决定,毕竟他并不能确定康丝坦姿是不是也喜欢阿马迪,但是阿马迪那么耀眼又活泼,会有人不喜欢他吗?
“你们兄弟俩真是……蠢死了,别再那我们俩当你们的假想情敌了好吗?”
我们俩?沃尔夫冈在读懂这句话的意思后,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行了小阿马迪,你出来吧,刚才你的白痴哥哥说的话都听到了?”
柜子的门打开,阿马德乌斯缩在里面睁着充满惊喜的蓝色眼睛看着沃尔夫冈,他从柜子里出来的时候被地毯绊了一跤,很快就爬起来,他跑过来将沃尔夫冈抱住跪坐在他的脚边:
“沃尔菲!我爱你,不只是兄弟的爱,我爱你!我的缪斯!”
哦天啊,阿马迪,我们还在别人家呢!沃尔夫冈满脸涨红,用眼神诉说着这句话,双生子的心有灵犀让阿马德乌斯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他站起来握住阿洛伊西娅的手吻了吻笑着开口:
“很抱歉刚才我还来询问您是不是对沃尔菲有意思并试图让您远离他,我收回前面的话,您是一位聪明又才华横溢的好姑娘!虽然我是不会把沃尔菲让给您啦!”
趁着沃尔菲羞耻到爆炸之前,阿马德乌斯拉着沃尔夫冈的手跑回去了,端着茶杯和茶托走到窗边看着兄弟俩穿过花园,转过头露出优雅的笑容看着气鼓鼓的康丝坦姿:
“亲爱的妹妹,这次打赌是我赢了,之后的一个月都是我在上面哦?”

维也纳的音乐传奇莫扎特,很多刚到维也纳的新人音乐家遇到莫扎特的时候永远可以同时见到两个人,他们不知道两位莫扎特到底是兄弟还是恋人,但是谁在乎呢,他们为彼此而生,他们的音乐会让他们的名字永远流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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